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浙江大学求是特聘教授,国际影视发展研究院执行院长范志忠认为,影片在探索地域性重大题材做了有益的探索——破题以4.12工人起义落笔,通过和重大历史事件以及大上海相勾连,突破了一种本来是地域题材呈现的史诗格局;从家庭的亲情表达更多是通过父子之情呈现出人性力量和光辉;电影两种文本的讲述,对于文献背后的精神挖掘,使得文献跟电影本身构成一种互吻,也使我们更好了解这批文献之所以被父子俩保存,流传至今,照亮历史、照亮人心、照亮精神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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